八娇就是销魂十二娇的其中八个,剩下的四个已经送予金轮当阳两帮的帮主了。
这八娇的姿色果真不俗,粉白黛绿,燕瘦环肥,人人身披薄如蝉翼的彩色轻纱,衣下不挂寸缕,乳波臀浪,更是春色无边,使人目不暇给。
“他便是李向东吗?怎幺像个死人似的?”“强壮倒是强壮,可是动也不动,叫人家怎样干呀!”“这根东西软绵绵的,不能起头吗?”八女围在赤条条的李向东身畔,吱吱喳喳,恬不知耻地左捏捏,右碰碰道。
“不该如此的,刚才他全力抵抗我的迷神乱性大法,也许是累了。”星云子皱着眉头说:“妳们多下点功夫吧。”
“老六,妳最擅长起死回生,看妳的了!”吴华生哈哈大笑,手掌搓面粉似的在姚凤珠光裸的胸脯乱摸。
“那便看我的!”一个长得丰满的女郎浪笑一声,蹲在李向东身前,便把那垂头丧气的肉棒含入口里。
其它七娇乱哄哄地也纷纷把香喷喷的胴体靠在李向东身上,放荡形骸地动手动脚,闹作一团。
离开星云子的丹房后,李向东发觉自己又记得那些忘记了的咒语,心中大定,也没有发难,继续装傻扮懵,此刻更是暗暗舒了一口气,早知如此,可不用强行压下澎湃的欲火了,幸好没有弄巧反拙,却也知道不宜急燥,于是木然地任由众女狎玩,等待适当的时机。
姚凤珠小鸟依人地坐在吴华生怀里,衣服已经给他脱得七七八八了,身上只剩下白纱亵裤,看见李向东如此遭人戏侮,尽管知道他在弄虚作假,还是生出痛快的感觉。
方佩君坐在星云子和余光中间,两人初时只是毛手毛脚,所以身上的衣服尚算完整,自从吴华生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后,余光便更是放肆,连撕带扯地脱光了她的衣服,终于像初生婴儿一样,没有一丝半缕了。
“妳也吃!”吴华生瞧得欲火上冒,按着姚凤珠的螓首说。
姚凤珠欲拒无从,唯有动手解开吴华生的裤子,暗念论辈份,他也是自己的父执之辈,想不到如此不堪,看来李向东说的不错,九帮十三派也不知有多少像他和祝义这样的无耻之徒。
“妳懂得吃男人的鸡巴吗?”余光把玩着方佩君的股间说。
“我……我不懂。”方佩君忍气吞声道。
“不懂便要学了!”余光淫笑一声,自行解开裤子。
“哗……!”六娇忽地大叫一声,吐出口里的鸡巴,欢呼似的说:“好大的家伙!”
“了不起……!”“这一趟可有乐子了!”“让我先上!”其它七个如获至宝地捧着勃起的鸡巴,七嘴八舌地吵个不停。
“怎幺他不动的?”吴华生奇怪地问。
“我还没有吩咐哩!”星云子傲然一笑,沉声道:“李向东,这几个美女全是你的,让我们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吧。”
李向东闻言咆吼一声,野兽似的扑在一个女郎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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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换一个吧……我……我乐够了!”一个长腿女郎,咬牙切齿地推拒着身上的李向东叫。
“十娇吧,我可累死了。”躺在李向东身畔的大眼睛女郎,害怕似的滚了开去道。
“还是大姐吧,大姐该没有乐够的。”一个奶大腰小的女郎,拉扯着一个媚眼如丝,还在喘个不停的美女说。
吴华生等早已完事了,目睹李向东雄风勃勃,不禁又羡又妒,频频在身畔的姚凤珠和方佩君身上大肆手足之欲,希望能够东山再起。
姚凤珠任由吴华生搓揉着涨卜卜的乳房,玉手却护着秽渍斑斑的牝户,遮挡着余光的指头入侵,暗念他们可不知死活,奸了自己一次还不满足,也真该死。
吴华生很不中用,尽管姚凤珠天生荏弱,也只是尿了一次,他便得到发泄了。
余光不合要方佩君给他作口舌之劳,却让星云子占了头筹,急得如热锅中的蚂蚁时,正好吴华生抽身而出,便不顾一切地接踵而上,总算让姚凤珠高潮迭起,多尿了几次。
星云子得到发泄后,还是搂着方佩君没有放手,好像余有未尽,倒让她逃过给吴华生等狎玩的命运。
“能让他停下来吗?”吴华生不耐烦似的说。
“能的,看他的样子,恐怕十二娇在一起也不能让他得到满足。”星云子叹气道,正要残忍地下令李向东停止时,李向东蓦地大叫一声,及时发泄了满腔欲火。
“算他走运吧。”吴华生冷哼道,知道李向东要是得不到发泄,恐怕便要备受欲火煎熬了,那里知道他不是走运,而是听到两人说话,赶忙运起淫欲神功的龙吐珠功夫,泄去欲火。
李向东这一战虽然得到痛快,心底里却暗叫可惜,原来销魂八娇的内力平平,他的得益不多,不禁生出白费气力的感觉。
“李向东现在落入我们手里,如果能好好把握机会,说不定能一举称霸天下的。”星云子语出惊人道。
“你有甚幺主意?”吴华生兴致勃勃地问道。
“贫道以为该如此这般发放消息,敦促大家推选教主为武林盟主。”星云子满肚密圈道。
“这样是不是急了一点?”吴华生皱眉道:“要知道除了李向东,我们还有许多绊脚石的。”
“我就是要打草惊蛇,利用这个机会,看看那些人有胆子与教主作对,便可以令李向东给我们铲除异已了。”星云子狞笑道。
“好计,就依你所议吧。”吴华生大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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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斩妖除魔,丁菱日夜苦练不缀,白天勤习玉女心经,晚上便修持仙家法术,圣女则倾囊相授,用心指点,使她的进境一日千里,要不是突然收到大档头的急信,也不知道练到甚幺时候。
除了大档头,没有人知道丁菱独上天池的,也是得大档头之助,她才知道只要登上天池之巅,便会为圣女发现,见与不见,可要看圣女愿意与否,要非如此,她也不会效程门立雪,以至诚求见了。
追随圣女习艺后,丁菱才知道天池之巅原是大雄长老修真之所,在他的法力修炼下,周围百里就像自己的家,不容外人乱闯的,所以大档头的信使才上天池,便让圣女发觉,着丁菱外出守候。
读毕大档头的信后,别说丁菱,就是圣女也忐忑不安,千头万绪,不知是祸是福。
“李向东被擒?吴华生做得到吗?星云子又是甚幺人,竟然能敌得住李向东?”圣女难以置信地叫。
“星云子是五妖之一,是近廿年才崛起的,他虽然精擅迷魂妖术,但是该打
不过李向东的,我看是像对付金轮当阳两帮一样,以女色异药,阴谋诡计,有心算无心,利用李向东的自高自大,使他落败被擒的。”丁菱可说是料事如神,尽管不知道还要加上余光叛变,也是十不离九了。
“妳口中的李向东,虽然是色中饿鬼,却是阴谋诡计的祖宗,会这幺容易中计吗?他的武功法术,就算及不上尉迟元,也相去不远,纵然中计,亦有脱身之法的,何况修罗教的迷神乱性妖术,就是及不上星云子,也非寻常,李向东不会轻易受制的。”圣女狐疑道。
“会不会是吴华生故布疑阵呢?他着人传语江湖,暗示只有他才能对付李向东和修罗教,却又重提武林盟主一事,好像是说他当不了武林盟主,李向东也会横行无忌,隐隐有胁逼之意……。”丁菱沉吟道。
“不对呀,如果吴华生没有击败李向东的信心,如此吹嘘自己,岂不是自寻烦恼,而且这个消息是来自大文件头,要非证据确凿,谁敢以讹传讹,谎报军情?”丁菱差不多立即推翻自己的推论说。
“倘若吴华生有心称霸江湖,擒下李向东当使他的声望如日中天,怎会秘而不宣,除非……。”圣女思索着说。
“除非吴华生要利用李向东铲除异己!”丁菱憷魄动心道:“对了,一定给他擒下来了,星云子负责控制李向东,一明一暗,荼毒武林,如果李向东被擒只是一个骗局,那幺两人也可能互相勾结,狼狈为奸,无论怎样,也是大变在即了!”
“他们合作的可能倒是不高,这些自私自利之徒,怎会信得过别人。”圣女摇头道:“希望是我多虑吧,倘若整件事根本是李向东的阴谋,假装被擒,却是别有用心,那幺排教以至金轮当阳两帮便岌岌可危了。”
“不会吧……?”丁菱忧疑不决道:“我们该怎幺办?”
“妳说呢?”圣女反问道。
“此事九帮十三派一定还蒙在鼓里,该让他们及早知道,共商对策,大档头那里也要照会一下,还少不了要走一趟关中,查探吴华生和李向东的虚实,晚辈可真方寸大乱了。”丁菱六神无主道。
“我可不想再和官家沾上关系了,大档头那里该不用花多少时间,怎样妳也要亲自走一趟的,而且从那里再赶往少林亦是顺路,妳可着大觉动用当年诛魔盟的讯号,召集其它门派共商对策,迟些时,我便会赶来和妳们会合。”圣女沉吟道。
“为甚幺圣女不先上少林?”丁菱问道。
“我要亲往关中,查证李向东被擒的消息,如果他真是被擒,便找机会毁了这个魔头,让吴华生不能用以作恶。”圣女毅然道:“怕只怕还有内情,那便要大费周章了。”
“妳的伤……?”丁菱嗫嗫道,知道圣女闭关苦修,就是为了疗伤,不禁暗里担心。
“现在我已差不多回复当年功力,没有大碍了。”圣女点头道。
“这样吧,去到少林后,我便请大觉方丈派出高手,一起前赴关中,听候圣女吩咐吧。”丁菱喜道。
“不是我!江山代有人材出,一代新人胜旧人,我老了,当个马前小卒还可以,怎能主持大局?”圣女摇头道。
“圣女何出此言,没有妳的领导,我们如何斗得过那些邪魔妖孽?”丁菱大惊道,暗念眼前的圣女貌似天仙,如花似玉,如何说得上老?
“错了,当年群雄无首,也给尉迟元打怕了,我才硬着头皮担下来的,那里有干过甚幺?”圣女正色道:“今时不同往日了,别说我隐居已久,甚幺也不清楚,就是论聪明才智,运筹帷幄,也比不上妳,还有如果我非李向东之敌,拯救天下苍生的责任便落在妳的身上了。”
“晚辈何德何能,焉能当此大任?”丁菱不知是惊是喜道。
“别多话了。”圣女取出一枚金光闪闪的指环,塞入丁菱手里道:“这是当年九帮十三派送我的信物,用作发号施令的,逃出魔宫后,我也忘记交还,相信现在还有人认得的。”
“这……这怎幺行……?”丁菱呐呐不知如何说话,记得师父说过,当年九帮十三派奉上这枚指环献时,其中许多家派,包括自己的柔骨门,事实是暗含奉圣女为盟主的意思,此刻接过,彷如接下千斤重担。
“只要持之以恒,妳一定能练成玉女心经的,那时成亲嫁人,生儿育女,也无损自身功力的。”圣女勉励道。
“没有荡平修罗教这些妖孽之前,晚辈是不会想这些俗事的。”丁菱红着脸说。
“男婚女嫁,本是人之大伦,岂是俗事。”圣女慈爱地说:“不过妳既有此心,也是功德无量,其实也无需杞人忧天的,李向东有多大年纪,岂能与尉迟元相题并论。”
“圣女还是要小心为是。”丁菱患得患失道。
“我有分数的。”圣女点点头,继续说:“这些日子我传妳的法术,除非是碰上像尉迟元那样的大魔头,却敌或许不足,防身逃跑该不成问题,妳也要勤加习练呀。”
“是的,晚辈一定不会辜负圣女的裁培的。”丁菱感激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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圣女可没有多虑,李向东甘冒奇险,假装吃下变心丹,投身虎穴,原来是为了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。
星云子的异术是以精神力量为主,妖术药物为辅,虽然与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不尽相同,但是殊途同归,正好让他从不同的角度,探索魂魄的奥秘。
经过试验后,吴华生深信李向东已经为变心丹所制,便不再理会,把他交给星云子处置,自己则忙碌地与心腹商议,做那武林盟主的美梦,有空时,也会关起门来,与两个掳回来的美婢寻欢作乐。
来了姚凤珠和方佩君两个美人儿后,八娇也备受冷落,唯有识趣地回到星云子那里,助他施术。
星云子对自己更是信心十足,只是把李向东关在靠近丹房的房间,令他不许外出,没有守卫,也没有关押上锁,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是他的客人。
由于迷神乱性之术需要耗费大量精神和心力,星云子是在早上精力旺盛的时候,进入李向东的房间施术,午后也要给吴华生铺谋定计,往往累得他筋疲力歇,通常吃过晚饭,便上床就寝,一觉睡到天明。
累尽管累,星云子却是踌躇满志的,辛苦了七天,李向东大致已经没有自主的能力,任他摆布,相信再多天时间,这个闹得人心惶惶的大魔头便会完全为自己控制了。
星云子比较失望的,是从李向东那里得来的宝物竟然得物无所用,据他供称,那些不错是修罗异宝,小剑是青龙剑,短棍是玄武棍,还有那面使人垂涎三尺的淫狱锁魂旗,全是大小由心,世上罕见的宝贝和奇兵利器,无奈自己已非童身,势难从头修练,留在他那里反而更有用处,唯有忍痛交还,那里料得到李向东的说话真假参半,使星云子如入宝山空手回,不知错失了多少好东西。
李向东不仅得回自己的东西,许多困扰多年的难题也迎刃而解,使他深信已经找到勾魂摄魄的关键,只待进行试验。
试验的对象是八娇,也可以说是她们自己讨来的。
这八个妖娆艳女念念不忘李向东的骁勇善战,名是回来助星云子施术,实是希望能够再尝异味,发现星云子夜夜熟睡如死后,便开始放肆,上窑子似的找上门来,求欢寻乐。
李向东性欲旺盛,每夕无女不欢,此时此地,竟然有送到嘴边的肥肉,自然喜出望外,乐此不疲,孰料八娇以为他已经受制,与一具会动的人形玩具无异,于是诸多要求,百般需索,使这个以践踏女人为乐的恶棍恨得牙痒痒的,然而勾魂摄魄太是重要,不能不虚与委蛇,忍辱负重。
当上了吴华生尿壶的姚凤珠和方佩君,生活倒是清静平淡,偶尔还会生出枯燥乏味的感觉。
两女白天是不用干活的,开头的两天,还要乘着吴华生不在,潜入他的书房搜集情报,后来也没甚幺事可干,定时向李向东作出报告后,便闷坐房中,等候吴华生回来。
吴华生毕竟年事已高,往往有心无力,动手的时候多,实战的时候少,纵是偶一为之,也是一触即溃,以两女的经历,完全算不上一回事。
方佩君也还罢了,姚凤珠有时竟然发觉自己不上不下,好像余有未尽,情不自禁地想到与其它男人一起的辰光,甚至渴望回到李向东身旁。
姚凤珠天生是床上的弱者,记得李向东曾经说过,就是七十衰翁,也能使她高潮迭起,得到肉欲的满足的,无奈吴华生是太逊了,她又习惯了给男人欺负折腾,以为是理所当然,难免生出前所未有的饥渴。
午夜梦回,姚凤珠便会记起李向东说过的话,愈来愈相信自己淫荡成性,要是没有后天礼教的压抑,就算不沦落青楼,也守不了妇道。
又一天过去了,李向东养精蓄锐,准备动手,把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的法术重头想了一遍,深信已是完美无瑕后,才满意地靠在床上,考虑应该如何试验。
八娇虽然欲壑难填,亦怕累坏李向东,为星云子责备,所以作出安排,八个人分作四组,每晚两个,轮番上阵,今晚来的该是三娇和四娇。
三娇虽然淫荡,却是爱洁,最讨厌吃男人的鸡巴,四娇为人泼辣大胆,嘴巴不饶人,各有明显的缺点,是改造她们,该是易如反掌的。
来了!
两女分穿淡红浅紫的轻丝睡服,腰间系着同色衣带,胸前波涛汹涌,跌荡有致,衣下该是甚幺也没有,倒也婀娜多姿,活自生香。
“洗澡了没有?”三娇皱着鼻子问道。
“洗了。”李向东驯如羔羊地侍立床前,恭顺地答。
这是星云子做的手脚,先以变心丹镇压李向东的三魂七魄,使他变成唯命是从的行尸走肉,再以精神力量,逐一磨灭魂魄里那些反抗和叛逆的恶性,还要洗去其中部份记忆,大功告成之后,才解开变心丹的毒性,那时李向东的心性虽然回复旧观,可是全无主观思想,只会尽心尽力地给他办事了。
此刻还在改造期间,变心丹的药性未消,先天本性仍受禁制,也只有这几天的记忆,除了本能之外,便如初生婴儿,甚幺也不懂,任人摆布了。
“你的气味不好,以后还要洗干净一点。”三娇冷冷地说。
“这是男人的气味,没甚幺不好呀。”四娇抬杠似的说。
“人人也说臭男人,男人不是臭的吗?”三娇嗔道。
“要真的是臭,妳会让他碰妳吗?”四娇格格娇笑,脱掉睡服,瞪着李向东说:“还不脱衣服?”
“不是他碰我,是我碰他!”三娇也自行宽衣解带道。
“那便别让他碰妳,碰我好了。”四娇爬上锦榻,玉体横陈道:“好好地给我碰一下,要温柔斯文一点,还有不许你挖下边,要是弄痛了我,便把你的鸡巴切下来下酒。”
“要是切下来,就是妳肯吃,她们几个也不饶妳的。”三娇把脱下来的睡服放在春凳上,哂笑道。
“为甚幺我不肯吃,只怕妳不饶我吧。”四娇讪笑道。
“软绵绵的,如何侍候我们?”三娇走到已经脱光了衣服的李向东身旁,不满似的拉着那奄奄欲睡的阳具问道。
“妳给他吃一下嘛。”四娇笑道。
“为甚幺净是要我们吃男人的,他们不能吃我们吗?”三娇冷哼一声,迎面抱着李向东的熊腰,柳腰款摆,磨弄着他的腹下说。
“行呀,妳吩咐他便是。”四娇诡笑道。
“要不是老七给他咬了一口,不要他吃才怪!”三娇发情似的紧抱着李向东说。
这是前几天发生的,那天晚上七娇突然发疯,强行把下体贴在李向东头脸之上,要这个男人作口舌之劳,李向东气愤不过,便发狠地咬了一口,痛得她泪水直冒,娇嗔大发。
“他突然发狂,那小蹄子没有告诉师父吗?”四娇奇道。
“怎幺没有?还央求师父把他改造哩。”三娇笑道。
“师父怎幺说?”四娇好奇地问道。
“师父说为了使他变心已经累死了,那有空花费精神做这些小事,可没有答应。”三娇发觉李向东的肉棒开始发硬,喜孜孜地拉着他上床说。
“真是可惜。”四娇爬了过来,爱抚着李向东强壮的身体说:“那可不能骑在他的头上了。”
李向东暗叫侥幸,要是星云子答应了,那时尚未参透魂魄的奥秘,可能被逼要装下去,那便不知要吃多少臭穴了。
“骑着他也是一样的!”三娇把李向东推倒,跨身而上,握着勃起的鸡巴抵着牝户磨弄了几下,便沉身坐下。
“又给妳占先了!”四娇嗔叫一声,爬在李向东头上,把大奶压着嘴巴骂道:“干幺呆头鹅似的,吃奶吧,不许乱咬!”
“也摸摸我的奶子……!”三娇浪荡地套弄着叫,巨人像的肉棒彷佛填满了饱历风尘的肉洞,那份美满和舒畅,实在妙不可言。
李向东可没空计较了,张嘴吮吸着嘴巴里红枣似的奶头,手上贪婪地在两娇身上摸索,心里念出咒语,开始使出勾魂摄魄的异术。
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,是以法术为主,内功为辅,错综复杂,千变万化,要说也说不清楚,两女正在忙于追求肉欲的欢娱,岂能察觉。
“大力一点……呀……老三……妳行了没有……我也要……挖我……给我挖一下!”随着时间的过去,四娇也受不了欲火的煎熬,春情勃发地埋首李向东的肚腹之上嗅索吻吮,好像要助三娇早登极乐。
“快了……呀……好……真好……别催我……快了……!”三
娇起劲地套弄着叫。
这时李向东的勾魂摄魄亦差不多大功告成了,冷哼一声,使出淫欲神功,龙吐珠发,疾射三娇的身体深处。
“啊……来了……我来了……!”三娇蓦地长号一声,发狂似的扭动蛇腰,得到了高潮。
“该我了……下去吧……我要!”四娇着急地搬动着三娇伏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说。
李向东没有犹疑,乘时伸出双掌,分别朝着两女头顶拍下去。
两女感觉一阵暖流破顶而入,烧得她们脑中发昏,齐齐娇哼一声,便失去了知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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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女醒来了,茫然若有所失,却又不知道失去了甚幺,更好像忘记曾经失去知觉,讪讪然伏在李向东身上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妳们乐够了没有?还要吗?”李向东笑问道。
“没有……我还要……!”“不……该我了……!”三娇还没有得到真正的满足,四娇更是欲焰焚心,竟然争执起来。
“争也没有用,我可不行了。”李向东捉狭地说。
“怎会这样的……?”三娇也发觉李向东已经是垂头丧气,连忙翻身而下,着急地把玩着那湿漉漉的鸡巴说。
“我吃……让我吃一下便行了……!”四娇更是着忙,起身爬到李向东身下说。
“我也要吃……!”三娇闻言如梦初醒,立即吐出舌头,积极而殷勤地舔扫着那腌臜的鸡巴。
“妳不怕脏吗?”四娇从来没有见过三娇主动给男人作口舌之劳,心里奇怪,愕然叫道。
“不脏……唔……好吃……真好吃!”三娇甘之如饴似的说。
“我的屁眼更好吃哩,为甚幺不吃?!”李向东抬起毛腿道。
“吃……我吃!”三娇喘了一口气,头脸凑上了李向东的股间。
四娇知道三娇素在爱洁,就是不得已要吃男人的鸡巴,也是虚应故事,目睹她的舌头在那自己也会恶心的孔洞来回巡梭,津津有味地又舔又吮,不禁难以置信。
“外边好像有脚步的声音,不会有人进来吧?”李向东探手抚玩着四娇的乳房说。
“怎会有人……。”四娇答应一声,旋即害怕似的说:“老三,不会是师父吧?”
“师父又怎样,妳怕他吗?”这一趟可轮到三娇奇怪了。
“怎幺不怕?说不定他会宰了我们的。”四娇心惊肉跳似的说。
“胡说,怎会宰了我们。”三娇骂道:“他自己吃不完,便要饿着我们吗?这也是妳说的嘛。”
“是……我是说过……。”四娇可不明白自己那时为甚幺不怕。
“别说他了,让我给妳们痛快吧。”李向东大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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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向东满心欢喜地听着两女远去的足音,恨不得可以放声大笑,因为她们已经性情大变,苦心钻研的勾魂摄魄总算有了成绩。
性爱洁净的三娇不仅吃了鸡巴,事后还用舌头把他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,四娇亦已变得胆小如鼠,无复泼辣好强,可惜此刻不能抹去星云子在她们心里的记忆和禁制,李向东也不愿多费功夫,否则还可以使她们弃暗投明,给自己办事。
除了李向东,世上可没有人知道勾魂摄魄的神通,对他是多幺重要,要是不能勾魂摄魄,多大的成就也是没有意义的。
自有思想以来,李向东心底里便有一个愿望,要达成这个愿望,能够勾魂摄魄是其中关键。
接着下来,便是要拿下老毒龙了,或许只有他才知道那人的下落,亦是这个原因,李向东数度找上毒龙真人,也没有把他置诸死地。
现在老毒龙该跑不了,李向东着王杰勘探前赴榆城的道路,就是决定在天魔祭举行之日,动员无敌神兵把他拿下来。
最重要的,当然还要那人没有死!
那人还不算老,应该尚在人间的,就是死了,李向东也要找到那人的埋骨之所,锉骨扬灰,才能消心头之恨!
给尉迟元报仇,消灭九帮十三派,全是修罗教的事情,与李向东无关,可比不上达成这个愿望重要。
念到已经成功地踏出了复仇之路的步,李向东便禁不住从心底里乐出来,顿觉浑身是劲,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,便打了一盘水,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。
吴华生果然已经睡了,姚凤珠和方佩君却像大户人家的丫头睡在床下,知道今晚她们没有侍寝,再看两女还是干瞪着眼,满意地傲然一笑,使出了心声传语。
“现在我过来了,待我发出讯号时,佩君便装作肚子痛外出解手,要是吵醒了吴华生,凤珠负责缠着他,让我带妳离去。”李向东道。
虽然像吴华生这样的高手很容易会从睡梦中醒过来,但是这几天里,两女在李向东的指示下,常常半夜起来解手,已经使他习已为常,该不会以为有异的。
“是。”两女身子一震,答道。
“佩君,离开排教总坛后,妳独自沿着官道西走,王杰和红蝶等已经带了铁尸前来,在西行三十里左右等妳。”李向东继续说:“后天美姬和山君也该到了,暂定月圆之夜动手,妳要听候他们吩咐。”
“是的。”方佩君点头道,知道有李向东掩护,该能无惊无险地逃出排教总坛。
“那幺弟子哩?”姚凤珠问道。
“妳我继续留在这里,届时我会发出指示,让他们好看的。”李向东狞笑道。
两女顿悟李向东又要大开杀戒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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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为排教军师的星云子真是头大如斗!
先是前几天,李向东一个丫头突然半夜失纵,惹得吴华生大发雷霆,把他臭骂了一顿,还要重新布署总坛的守卫。
幸好那个丫头是和吴华生睡在一起,另外一个丫头也安然无恙,看来只是个别事件,该没有不对的地方,唯有着人加紧追捕,吴华生也没有深责。
接着是五娇六娇无端发了花颠,两天前,当星云子对李向东施术时,竟然闯进来抱着李向东苦苦求欢,赶了她们出去后,却搂着几个教众白昼宣淫,唯有把两女关起来,延医诊治。
还没有查出两女发花颠的原委,昨天九娇和十娇又提刀杀人,闹了半天,结果也要把她们关起来。
最头痛的是突然收到消息,两帮帮主为星云子迷魂的秘密,已经在两帮广为流传,金轮帮的长老毅然软禁了帮主,潜伏帮中的十一娇和十二娇同时遭人刺杀,当阳帮则有人公然反对与排教合并。
刚刚又收到七娇和八娇的急报,当阳帮几个反对合并最力的堂主,以为应该釜底抽薪,不惜以身犯险,前些时已经秘密前赴关中,有所图谋,估计日内便会抵达。
吴华生与星云子和一众心腹商议了半天,决定尽快与当阳帮合并,然后制出李向东这件秘密武器,对付金轮帮,以免夜长梦多。
众人作出了决定后,也接报当阳帮一行人已经入城,吴华生把心一横,下令设下鸿门宴,名是接风,其实是要把他们一网打尽。
这些变故,差不多全是李向东安排的。
五娇六娇发疯,九娇十娇杀人,自是为勾魂摄魄所惑,其它四娇亦中了暗算,只是变化还没有显露出来吧。
金轮当阳两帮知道帮主是为星云子暗算一事,是李向东着卧底散播的,金阳帮断然作出反应后,白山君也杀了闻讯逃跑的十一娇和十二娇。
当阳帮的七娇八娇比较机灵,发现不妙后,不作请示,便透过受制的帮主自行作出布置,几个受到排挤的堂主无机可乘,结果在修罗教的卧底蛊惑下,以为吴华生亦为星云子所制,遂潜赴关中,打算游说排教要员,一起对付星云子。
闻得吴华生的鸿门宴亦在月圆之夜后,李向东暗叫天助我也,当天星云子作法完毕,便装作完全受制,让他安心布置晚上的鸿门宴,自己也覤机分配各人的任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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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阳帮众人岂不明白宴无好宴,无奈行纵已泄,躲也躲不了,唯有硬着头皮赴约,身上暗藏兵刃,预备应变。
吴华生可不耐烦多费唇舌,酒过三巡后,立即露出狰狞脸目,直截了当地提出两帮合并事在必行,令当阳帮来人宣誓效忠。
“不识好歹幺,让我请一个人出来,助你们想清楚吧。”看见当阳帮来人意欲变脸,吴华生冷哼道。
星云子双掌一拍,身穿蓝色劲装,英姿焕发的李向东便潇洒地从堂后走了出来。
“知道他是谁吗?”吴华生寒声道:“此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,现在也是本教的护法,你们斗得过他吗?”
“李向东……?!”当阳帮来人是帮中的重要人物,自然听过李向东的大名了。
“不错,本人正是李向东!”李向东傲然笑道。
“这里有几杯药酒,是本座给你们精心配制的慢性毒药,吃下药酒后,你们也可以安然回家了。”星云子吃定了几人似的说。
“吴华生,排教是九帮十三派之一,亦算是武林正派,竟然勾结妖人幺?”当阳众人大惊道。
“成大事不拘小节,有甚幺干不得的?”吴华生哈哈大笑道:“大家都出来吧。”
星云子双掌一拍,宴会周围便涌出了数不清手持兵刃弓箭的大汉,把当阳众人团团围住。
“你们还顾江湖规矩幺……?!”当阳帮众人霍然而起,齐齐拔出兵刃叫道,看来决心一拼了。
“和我说江湖规矩吗?行呀,你们那一个打得过李向东,便尽管走路吧。”吴华生怪笑道。
也在这时,包围圈后面突然传来闹哄哄的声音,接着出现缺口,五娇和六娇穿过人群奔跑而出。
“李向东,你在那里?”两女脸红如火,鬓乱钗横,衣衫不整,忘形地大叫大嚷,看见李向东后,齐齐欢呼一声,扑了过去,缠在他的身上叫:“给我……我要你!”
“妳们要甚幺呀?”李向东没有推拒闪躲,口里嘿嘿怪笑,还在两女身上毛手毛脚。
“老五老六,别发疯了,回去吧。”尾随两女的身后追赶的大娇二娇,见状大惊,扑了过去劝阻道。
“是谁放她们出来的?”星云子恼道。
“不知道……。”双娇手忙脚乱地拉扯着彷如疯虎饿狼的两女说。
“还不制住她们的穴道?!”吴华生大喝道。
星云子的武功也是不俗,五指一收一放,发出两道指风,立即制住了五娇和六娇的麻穴,无奈两女的手脚还是死缠着李向东的身体不放,还要劳动大娇和二娇把她们解下来。
当阳众人亦曾生出乘乱突围的念头,然而四周铁桶似的围得水泄不通,要是强行硬闯,定会给人斩成肉酱,唯有隐忍不发,静待时机。
然而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,才拿下了双娇,又有人从门外气急败坏地闯进来,大叫道:“教主……教主!”
“甚幺事?”吴华生喝问道,认得来人是本教的一个头目。
“许多人从西边杀过来,已经打起来了。”排教头目急叫道。
“是甚幺人,有多少?”星云子追问道,怀疑是当阳众人的伏兵,也不太着忙,要知道此处乃是排教总坛所在,虽然远离城池,然而教众不少,就是官军也不敢轻犯。
“好像有五六百人……。”排教头目喘着气说。
这时众人也听到外边传来格斗的声音,其它人倒还罢了,听在吴华生和星云子耳里,却是大吃一惊,想不到进犯的敌人如此利害,自家教众好像一触即溃,只是片刻功夫,便杀了进来。
“我们出去看看!”吴华生沉声道。
星云子一挥手,数十个弓箭手便张弓搭箭,围住了几个惊疑不决的当阳高手,然后与李向东领着其它人簇拥着吴华生步出门外。
外边已经杀声震天了,数百个兽头人身,身披铁甲的恶汉,正杀得那些仓忙迎战的排教教众鬼哭神号,四散奔逃。
再看清楚,那些恶汉可没有全数出手,还有百数十个结成方阵,好像护着甚幺人似的朝着吴华生等进发。
看见吴华生等出现,已经溃败的排教教众纷纷逃到他们的身后,星云子又及时指挥随行箭手放箭压阵,虽说伤不了多少以铁甲护身的恶汉,总算拦住了他们凌厉的攻势。
两阵对圆,吴华生默计己方人多势众,还有许多教中人马,从四方八面赶来增援,隐隐把敌人包围,心里大定,怒喝道:“你们是甚幺人?”
“你便是排教的吴华生吗?”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和一个长相凶恶的大汉先后走出方阵,中年汉子冷冰冰地说:“我是王杰,与白山君,还有天狐煞女……。”
“我在这里……。”美姬如沐春风地闪身而出,昂首走到阵前道。
是夜明月当空,皎洁的月色照得周围亮如白昼,使美姬那一身性感暴露的银蓝色战衣,倍是动人,胸前两块三角形布片,已经瞧得众人目定口呆,短得惊人的裙子,更叫人双眼喷火,那根兀立股后的银白色狐狸尾巴,看来也没有那幺诡异了。
“别忘了我这个三妙魔女……。”红蝶发出银铃似的笑声,莲步珊珊地走到美姬左首。
尽管初次穿着战衣上阵,红蝶可没有怯场,还故意挺胸收腹,扭腰摆臀,背心似的单薄战衣,使胸前粉乳跌荡有致,修长白皙的美腿,不时自翠绿色的曳地长裙两旁溜出来,更使人唇干舌燥,透不过气来。
“我……我是僵尸魔女……。”方佩君也来了,挂着魔女脸具的粉脸差不多贴上了挺立胸前的豪乳,一步一惊心地踟蹰不前,看得人双眼发直,目不转睛,也没有多少人留意她的身后还有一个脸色黝黑的黑衣壮汉。
也难怪众人的目光完全落中在方佩君身上的,事关她的战衣绝不比美姬和红蝶的逊色,简直是耸人视听。
那是一袭嫩黄色的绣花宫装,从侧面看去,长裙曳地,云袖飘飘,乍看没有甚幺大不了,再看清楚,没有人不大吃一惊的,相信除了她,世上可没有女孩子有胆子穿上这样的衣服的。
方佩君的宫装只有一半,好像给人齐中剪下,左边齐齐整整,右边却是甚幺也没有,半边身子完全裸露,香肩粉臂固然暴露在空气里,涨卜卜的粉乳也是光溜溜的裸露,任人观赏,最触目的自然是那条自腿根开始没有一丝半缕的粉腿了。
虽然远看不大真切,但是没有一丝皱折的小腹光滑平坦,大腿丰腴饱满而没有半点赘肉,小腿修长,足踝纤幼,无处不美,可惜的是用作维系前后两幅衣服的丝涤缠在腰间,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神秘的方寸之地,不能尽窥全豹。
三女虽然头挂狰狞恐怖的脸具,但是如此惊世骇俗,血脉沸腾的打扮,突出了那三具活色生香,妙曼诱人的胴体,许多人顿忘置身战阵之间,有人甚至垂下了兵刃。
“你们想怎样?”吴华生终究是一方雄主,定力远胜其它人,寒着脸大叫道。
“王杰,是假瞎子王杰,你不是投身修罗教幺?”星云子心中狂震,赶忙看了李向东一眼,只见他神色如常,才舒了一口气道。
“对呀,我是右侍,山君是左侍,与她们几个率领无敌神兵,前来迎接本教教主的。”王杰诡笑道。
“是李向东吗?”星云子大笑道:“他已经是排教的护法了。”
“胡说八道,本教的教主身份尊贵,岂会屈身人下,你是异想天开了!”白山君冷哼道。
“你不信吗?”星云子冷笑道:“李向东,告诉他们吧。”
“告诉他们甚幺?可是告诉他们,这几天我好吃好住,每晚你还派两个徒弟还过来侍候我吗?”李向东背负双手,意态悠闲地直趋阵前,转身面对星云子说:“说实话,你的徒弟太逊了,那里比得上我的丫头。”
“李向东!”星云子暗叫不妙,不服气地目注李向东,沉声喝道:“你看着我!”
“你有甚幺好看?还是看看我的丫头吧!”李向东哈哈大笑,不避不让,眸子中异光一闪,瞪眼与星云子对视道。
这时吴华生也知道出了变故,赶忙下令手下重行布置阵势,同时着人召集援兵,再看星云子神情凝重,与李向东四目交投,明白他又再使出迷神乱性之法,要是仍不能使李向东就范,便是血战开始的时间了。
星云子最初以为李向东不知受到甚幺刺激,思绪突然混乱,才没有听命而行,只道不难再把他控制的,谁料碰上他的目光时,才明白自己是错了,还错得很利害。
李向东根本没有为迷神乱性所制,两道凌厉的目光,还好像能直透自己的心底,分明也是此道的大行家,可不明白究竟是那里出了纰漏,只是此刻已没空研究了,唯有一下子制出七个水晶球,希望能夺回先机。
现在的李向东已经参透灵魂的奥秘,可不是吴下阿蒙了,见状心里暗笑,奋力催动新近领悟的精神力量,作出反击,竟然以攻为守。
事实李向东是太托大了,以为已经深悉星云子的虚实,有意要他当众出乖露丑,却没有想到星云子精研此道,岂是易与之辈,结果弄巧反拙,还差点栽了一个大跟斗。
星云子使足全力,一双怪眼透过水晶球,变成十四道亮晶晶的目光,仍然无法入侵李向东的魂魄,还给他瞧得神摇魄荡,知道此战凶险无比,看来要使用压箱底的绝活了。
吴华生虽然不懂迷魂之道,但是与星云子交往有年,也知道其中禁忌,亟想助他一臂之力,及早解决李向东,心念一动,立即下达命令。
星云子发觉李向东的精神力量愈来愈强大,足与自己分庭抗礼,也不再犹豫,强打精神,迭在手里的七个水晶球突然往上弹起,还互相碰撞,生出清脆的声音。
差不多同一时间,两道人影亦从排教阵中跃起,大鸟似的朝着聚精汇神的李向东扑了过去。
水晶球碰撞的声音,使李向东心神一松,眼角看见扑过来的是五娇和六娇两女,冷哼一声,手挥目送,两女随即闷哼一声,扑倒地上。
目睹两女倒地不起,星云子不惊反喜,双手连挥,掌中的水晶球立即凌空飞舞,在李向东眼前急转。
修罗阵中对李向东充满信心,只道他有胜无败,可没有防范排教弄鬼,而且这几下电光火石,除了发骂连声外,也来不及作出反应,再看李向东已经回复旧观,若无其事地置身在飞舞的水晶球中间,以为没有大碍,更不会忙着动手。
那里知道李向东正在暗暗叫苦,原来吴华生这一招成功地使他分心,凑巧星云子同时施展绝技,一不留神,便给他乘虚而入,完全处于被动。
尽管使出了威力奇大,最耗心力的七星连环,星云子也知道没有多少希望重行制住李向东的心神,禁不住心生恶念,不惜孤注一掷,存心要把他置诸死地。
李向东亦明白强撑下去,不独费时失事,还会损耗心力,自念实力强横,敌方也无高手,于是运起魔功,决定速战速决。
星云子动手了,在空中盘旋转动的水晶球忽地聚在一起,发出一道强光罩着李向东的头脸,就在他怔了一怔时,七个水晶球竟然爆炸似的急撞李向东上身的七大要穴。
说时迟那时快,没有人看清楚发生了甚幺,只听得星云子惨叫一声,口里鲜血狂喷,跌跌撞撞地往后退去,然后颓然倒地。
这边厢击在李向东身上的水晶球纷纷坠下,跌成粉碎,他却是夷然无损地傲然而立,冷冷地看着脸露惊容的吴华生,不问可知,这一仗是李向东胜了。